二十年里,张应受尽了折磨,无数次的想要自我了断,但每次最后都被林跃丞拦了下来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。”
林跃丞轻轻说着,眼底布满了哀伤:“要不是我当初突然改变行程非要去帕西罗大学,说不定也不会遭到袭击,老应也就能好好的。”
“这二十年,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日日受折磨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“拦着他不让他自我了断,看起来是想让他存留继续活下去的希望,可事实上我清楚,我只是为了减轻心里的内疚罢了。”
“陆先生,我很自私,是吧?”
这话说完,陆平还没说什么,开车的林晓溪先奓了毛:“爷爷,你怎么能这么说!你也是受害人啊!”
“虽然那时候我还小,但我后来听我爸妈他们说过,那场袭击就是冲着您去的,就算您不去帕西罗大学演讲,也避不开的。”
“而且我曾经问过张爷爷,如果时光能倒流,他还会不会替您挡下那一击,张爷爷很坚定的告诉我他会,因为他不想看到您受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