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书低头,竭力压下心中的不安,“赵春只说,他进宫已经十五年,在御膳房好容易熬出了头,没想到今年年初却把他调到丽嫔寝宫,还是只做洒扫。
他心中怀恨,故而生出报复之心。
臣和大理寺卿大人已经用了刑但是他翻来覆去只这一句。”
皇上怒不可遏,太阳穴突突的跳,“胡言乱语!给朕审!朕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!”
宫宴到了这一步,显然已经彻底进行不下去。
审查需要时间。
皇上遣散一众朝臣,起身去了后殿看二皇子的情况。
容阙和苏卿卿相视一眼,作为太子和太子妃,他们此时也只能跟着皇上一起去后殿。
太医院一众太医忙进忙出,太医院院使顶着满头大汗,朝皇上回禀,“庆幸没有一刀刺中心脏,距离心脏只差那么指甲盖的距离,若是再偏一点也无力回天了。”
二皇子双眼紧闭面若缟素一般躺在那里,他身上衣衫已经被剪烂褪去,胸口处裹着厚厚的纱布。
整个人因为高烧而不住的抖着。
看上去,可怜又无助。
被禁足一个月,二皇子已经瘦得脱相了。
皇上一想到他方才义无反顾扑上来的样子,就心里钝钝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