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伍一刻不停,继续攀登。
“还是太大嘞,额搬不动。”阿妙望着最近的南方青铜神人,欲求而不得。
林风眠说:“祂们长得好丑,好像妖怪。”
“这叫神性。”
昭若雪告诉说:“因为怪,所以不敢直视,才能令人感到未知的恐惧,从而敬畏。”
林风眠似懂非懂,问阿妙:“你能听懂吗?”
阿妙沉浸在望洋兴叹的悲伤中,不想理他。
随着不断攀登,苏衍的视线从南方神明祝融脚下,一点一点往上移,来到祂的面貌前,与祂的纵目相对。
恍恍惚惚间,一种玄之又玄的奇怪感觉,悄悄涌上苏衍的心头。
在他的视界里,古老的青铜神人突然褪去青铜外人,成为一尊有血有肉,神圣不可侵犯的真神,活过来与他对视。
与神对视是什么感受?
苏衍找不到词语形容,只觉在祂的注视下,自己越来越渺小,宛如蝼蚁尘埃,祂却越来越高大,宛如高山宇宙。
祂的形象散发神光,形成光环,囊括时间和空间,一瞬即是永恒,一切在这一刻消失,又在下一刻出现,玄妙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