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王曾只能听之任之。
皇亲国戚们无人管束,就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在汴京城内各种欺压良善,侵占别人的财产。
即便是寇府,也遭人威胁了。
寇府别院。
偏厅内。
向嫣坐在主位上,盯着坐在左侧下首的向传式,沉声道:“五叔,你今日到府上拜访,所为何事?”
向传式慢悠悠的品了品茶碗里的香茗,放下了茶碗后,盯着向嫣道:“嫣儿,我好歹是你五叔,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?”
向嫣盯着向传式,沉声道:“前些日子,我爹过来了一趟,说是让我交出锻铁作坊和纺织作坊的份子,我没有答应。
五叔今日前来,恐怕怀着同样的目的吧?
既然如此,我为什么要给你好脸色。”
向传式脸色一冷,“向嫣,我可是你五叔,你亲五叔。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?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了?你在向府内读的那些书,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向嫣盯着向传式道:“五叔若是到府上来作客,我自然欢迎。可五叔若是怀有其他的目的,那我就只能这么跟五叔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