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说:“目前看来,嘉成说的那个情郎的可能性很大,她们这种关系本来就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,万一中间出了什么矛盾的话,也不是不可能下手杀人,只是那个满地满墙的血我还是没琢磨明白,这么行为很没有逻辑啊。”
寻仇?但又不太像,不如说更像是在搞事。
那满墙的血,总不至于是凶手觉得这是死者自己身上流出来的吧?
顾宴意有所指,“或许是凶手本人,其实并未想到这一层去,他并未想的这么深,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现场。”
温鱼一懵,“啥意思?”
顾宴说:“小鱼,你可能高估了别人的脑子。”
温鱼:?
顾宴说:“方才小海子听闻血墙之事便已经面带恐慌,表明在宫女太监中,相信那血就是陈巧巧身上流出来的人可不少,也许凶手的目的,就是让人害怕。”
温鱼这么一想,便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,可又隐隐觉得还是离谱了一点,那满墙满地的血,怎么会觉得这是人自己身上能流出来的呢,更何况满墙都是,就是是头母猪也不能这么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