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丝被她撩拨得仿佛在他心上划过,鞋子随意拖趿着,大脚趾卷起,潇洒风流之中,又自带了一股矜贵之气,这动作,竟然是比顾叔逛花楼搔首弄姿的时候还要魅惑几分。
她正在看书,看到关键处还那笔在纸上做了个标记。
楚臣廷缓缓靠近,俯身去看她在看什么如此专心。
李徽祯一早就发现他了,凉飕飕抬起眼道:“你挡着我的风了。”
知不知道现在有多热?
“最近是比较闷热,怎么不叫冰鉴。”楚臣廷看她这个反应,觉得好笑,刮了刮她的鼻子,亲昵道。
李徽祯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后仰,嫌弃道:“耿叔说我之前受了寒,若不是实在不能忍,还是不要用冰鉴的好。”
楚臣廷还对她那场月事心有余悸,“那我帮你打扇。”
今日他殷勤得有些过分,李徽祯察觉出了什么,眼神往他那边轻轻一瞥,玩味道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“我若都想呢?”楚臣廷微微挑眉,眼角染上了一抹笑意。
都想什么?想非奸即盗?
“你想得美。”
“嗯,我想得美。”楚臣廷顺着她的话往下说,脸上分明写着,想睡,也想盗心。
李徽祯将书遮住脸,脚还在拨弄着绣鞋,脸微微发烫。
“不正经,不要脸,不知羞,不成体统。”她嘀嘀咕咕骂完,楚臣廷无所畏惧得躺到了一旁的躺椅上,看样子有些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