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，抬头问程依依：“问你个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这小家伙怎么后来见到我的时候，就知道叫爸爸了？”
当时季霆枫把程小暖和季昱带回去的时候，程小暖发高烧醒不过来，小季昱却还认人，知道让季霆枫抱着，紧紧拽住人。
当时慕晓倩想要抱季昱都不行，她离开家后，就一个劲儿的往季霆枫身上凑，嘴里还说着什么。
季霆枫把耳朵凑近了些，才听清她说的是爸爸。
“……看你照片。”程依依头也不回的答道。
“看照片就能认识人？我们家小昱就是聪明。”
季霆枫把季昱小心的抱在怀里，又问程依依：“你再考虑下？”
“我做你助理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们公司员工能谈恋爱啊？”
季霆枫冲她眨眨眼：“……不说没人知道。”
程依依眯起眼睛看向了这边，想了想，答应了。
季昱也长大了，她完全可以离开孩子一段时间。
“什么时候去？”
“明天。”
“这么急？”
“不急，就是路程有点远。季北开车的话，七个小时能到。”
"那就让他开车。"
“他不去。”
程依依再一次用疑惑地眼神看向了他。
季霆枫解释：“他留在季氏总部有任务。我门去K市主要是协调一下那边工作的进度，这两年季氏总体很顺利，但K市那边明显有些跟不上。之前已经派了三个负责人去，还是没有多少水花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