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英稍微颔首,点了点头,“太太说的是,是我的错。”
她调整情绪,挂了个有些虚假的笑在脸上。
宋清歌觉得厌恶,回了房间。
如果有个人只忠于你的丈夫,对你好,但都是任务,怎么不能不厌恶。
盛夏的蝉鸣有些聒噪,徐绍亭晚上回来时,宋清歌已经入睡,他浅浅冲了个澡,忽然没什么预兆地压上来,第一下凌迟的感觉过后,浮沉逐浪宋清歌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。
她不明白他今日的发疯是为什么。
梁星若的死刑执行了?他在梁星若临死前念着的都是梁星若的好,因而加恨于她?
那如果这样的话,无可厚非。
宋清歌被折腾得有些痛了。
出狱后的两年,徐绍亭在床事上都是不怎么温柔的,往往都是带着情绪或是惩罚,早不似两个人才结婚时的心灵契合,浓情蜜意了。
他再一次压下来,带着暴怒的脾气咬着她的耳垂道:“我没摔你手机,是给你的尊重,你最好少跟康商澜蜜里调油的,一日还没离婚,你就要一日老老实实的做徐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