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誉芳却是不接,“我每天忙得哪里有时间看着些闲书,不如先生拿去看,日后若是哪日我得了功夫再同先生要回来看便是。”
“好,那我先借阅几日。”苏清河也未与她客气一番,收回了手。
秦誉芳见他要走,连忙道:“苏先生,明日女儿的信是不是就要到了?”
说着将那一沓宣纸递了过去。
苏清河一并接下,忽的又看见她手上的食盒,忍不住道:“不是同你说了,不必给我准备吃食?”
“一下子做的多了,丢了也怪可惜。”秦誉芳莞尔一笑,“明日先生得了信记得告诉我一声,我好同你说要给女儿写些什么。”
说罢,将手上的食盒递了过去,不等苏清河再开口,已然转身离开。
苏清河无奈,手中提着食盒,腋下夹着书籍,快步回了老宅。
孤寂的宅子里如同他的主人一般,静谧。
整个院子里除了那棵发芽的树,再也看不到任何有生机的东西。
苏清河推开篱笆门进了院子里,甫一推门而入,吱呀一声,房门打开,昏暗的房间里,倾斜一室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