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么说,和悦郡主是在你们大梁境内失踪的,且就在距离京中不远,这事容不得你们狡辩!”西赵使臣扯了扯乱了的衣领,指着对面的鸿胪寺官员面红耳赤的喊。
被指着的官员扶正歪了的管帽,毫不客气回怼:“谁狡辩了,是,人是在我们大梁丢的,可你们就没半点责任?这么多人,大半夜的,看不住一个郡主?好端端的郡主,大半夜跑出去作甚?还是说你们西赵的女子都爱锦衣夜行,九公主是私会驸马,那郡主呢,是不是真失踪也未必吧。”
西赵使臣被怼的口鼻喷烟,可当初赵妍做的事的确叫他们抬不起头,又在心里骂了一顿赵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“和悦郡主向来循规蹈矩,在大梁也并无任何熟识,绝不会无端自己跑出去,且婢女们都没跟去,她孤身一人怎么可能敢如此冒险,其中肯定有蹊跷,极可能受人蛊惑,只怕是有人故意借着这少女失踪一案做幌子。”
说话的使臣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封衍身边去,就差没直接说,就是封衍搞的鬼。
“阴阳怪气指谁呢!你意思是我们大梁故意把你们西赵的郡主藏起来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