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,这样无语,一直的一直,身后的城市,因着去意,样子,逐渐破碎支离。
偶尔,胳膊碰撞,肌肤温润,雾气盘旋在心,语言已经失去了它们应有的张力,别过脸,就看见了落地窗外的天空,太阳很好,可,我的心,怎的,就成一片昏黄?
经久之后,我铭记那日阳光的颜色,整片整片的,昏黄。
无语可述时,我便想到了那串提子,捡出一粒,用指甲挑开了它的皮,默默地,用虐待的姿势,剥它们的皮,想象着,它们就是,被你我,以沉默来遮掩的真情面纱,是谁,有足够的勇敢,首先剥掉它?
我们一起剥提子,捏着它们去掉了皮肤的裸体,你与我,若既若离。
我突兀地擎起了那粒裸了的提子,在你,未及反应之时塞进了你的唇齿,面上看似从容而一本正经,心,却已是粲然地笑了,终是,我肯用举止,迈近了你。
而后,我不肯看你,看含了提子、眼露惊诧意外的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