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杜绝这种情况,要么你们交出荷兰人、要么交出所有跟荷兰人合作的瑞典人;可…你们还是不愿意。”
巴迪斯继续说道:“那我们不就成了冤大头?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,把你们打了一顿,却没有解决我们的任何问题?
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只能“保护”你们,把你们置于我们的庇护之下,让你们有胆子拒绝荷兰人的无理要求。”
“抢走哥德堡,这算保护吗?消灭我们的军队,这算保护吗?我被关在这里,这算保护吗?”弗兰格尔冷笑道。
“因为你们还没有接受我们的保护。”巴迪斯同样回答得理直气壮。
“…”
还没接受保护、就已经被打到门口了,要是接受他们的“保护”,恐怕他们要见卡尔十一世,都得去加莱见吧?
弗兰格尔咬紧牙关,望着巴迪斯,随即,他又往床边一坐:“我已经是阶下之囚,我不会跟你们合作的,要杀就杀吧!”
“那么…我们就只能这么一路打过去。”巴迪斯蹲下身来,捡起被丢在地上的信件,抖了抖上面的灰尘,又装回信封里。